壹
20号20点,我乘坐G从北京回郑州,次日归乡下老家,为腊月二十七。回家的路上看到了白岩松采访钟南山院士的视频,当时感觉形势严峻,随即在家里群里说这几天不要出门,不要与武汉那边的人有接触,问题应该很严重,然后立马在天猫超市下单了一批口罩,当然,外科口罩和N95已经买不到了,只能挑差不多的买。可能很多人对武汉前期的事情比我敏感,毕竟从后来央视辟谣,武汉约谈一些事来看,事情已经有一部分的传播度,但是我为什么没有耳闻呢,因为太忙了,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完,谁没事还看各路报道呢?然后下午两点多到的家,稍作休息立马回了趟娘家,把给父母买的冬衣,红薯细粉,给侄子侄女买的包包和天猫精灵以及一些之前买好的物品给送过去,事后证明,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毕竟第二次见面就隔了一年(以春节算)。不过每个人都无奈的是,添置的再多过年的物件最后大多也没用上,就像很多人在朋友圈说的,没想到一件睡衣就过了一整个冬天,但是一份孝心总归是一份心安,虽然现在没挣钱,但多少给父母买点东西,回老家了能立马回去看看这也是心意。1月22号,腊月二十八,在家休整,带带孩子,收拾家务。1月23号,腊月二十九。进城取快递,拿口罩,顺便买点年货。令人吃惊的是,网上口罩都卖断的情况下,我们这儿的药房竟然还有N95,看来大家还都不怎么惊慌,至少是比我这种后知后觉的还不惊慌。更不惊慌的是,不买自然也不带,在我们这儿的商业街逛的时候,发现客流还是很多,只有一小部分年轻人戴上了口罩,在内衣店逛的时候,碰巧店员是我娘家村里的媳妇,看到我报会员时系统显出来的姓问我是不是哪哪村的,结果还真是,于是就聊了几句,我跟她说现在报道的冠状病毒应该很严重,她们每天接触那么多人,而且肯定有外城务工回来的人来买东西,很容易发生交叉感染,她们应该戴上口罩才好。结果她表示她们员工也很无奈,毕竟你一戴口罩别人都认为你们店里怎么了不正常就会不来买东西了,所以老板都不让带。事后想来那几天真是可怕,如果县城果真有几个感染的,去买了东西感染了店员,然后店员固定点又接触那么多流动的人群,人群回到自己的村里再走亲访友,交叉+集聚,一旦发生绝对会是一场血淋淋的灾难。人传人而事实没有发生这样的惨剧,真的是可谓幸运。而这种幸运,在于传播途径在春节人流量巨大的一个关键时期被及时阻断了,而这种阻断,现在看来,虽然不够早,但绝对算得上及时和果断。这种果断,来源于政府。因为就在同一天,武汉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通知:年1月23日10时起,武汉市全市城市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暂停运营;无特殊原因,市民不要离开武汉,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武汉按下了暂停键。说起武汉,还是挺有渊源的,因为去年这个时候,我就在武汉。当时和爱人一起登了黄鹤楼,食了武昌鱼,逛过户部巷,还在江汉环球电影城看了感动不已的《流浪地球》,记得看完电影都晚上11点了,我们就扫两个单车去两三公里以外的相对便宜的住宿,路上夜深人寂,灯光昏黄,我们单手骑车,另一个手牵手,感受风和夜的美好,十分惬意。而一年以后,却完全换了另一番模样。贰
1月24号,传统春节的前夕,除夕之夜,全国也按下暂停键。从年三十晚上,各村的基层小分队都开始了紧锣密鼓连轴转的工作,因为一旦从大年初一走亲访友的行为不隔断,从流行病学上来说,感染的概率将极速增加,所以全国各地施展各种大法来阻止大家走亲访友。比如我们村的几个路口,一个砍了一棵树横在那里,一个开一辆面包车横在那里,有一个挖的土堆,还剩一个通向同一个大队设的站点。在农村,这种办法可能粗犷了些,但是一时没有更好办法情况下,不这么着还真不行。挖掘机封路毕竟就在强行不能出村的情况下,村内的人员流动并没有停止。就在年初那几天,媒体上的消息漫天飞,但村里至少一部分人只把它当新闻来谈,好像和自己没关系的一件新闻,见面聊聊疫情怎么样,哪里哪里又确诊了多少人,武汉怎么怎么样,好像还挺有说头的,看到他们甚至都没有戴口罩,我滴那个心呀,砰砰地直颤抖,毕竟当时信阳据说已经在涌入了很多武汉封城前夕的人们,医疗物资已经非常紧缺,而我们这里距武汉,距信阳都不算远,而且从南方务工回来的武汉市必经之地,无论怎么算,都是一笔危险账。但是,但是,就在这种情况下,甚至看到一些长辈还总往家里来串门,毕竟家里还有孩子,我里那个苦呀,真的是嘴皮磨破了,口罩都倒给他们并且给他们说最好在家呆着不要串门,对大家都好,不怕你传染别人,还怕别人传染你的不是?万一你接触的别人曾经接触的别人是感染源怎么办?苦口婆心说了一遍又一遍,现在想起来都是泪。然而呢,效果并不是很乐观。至少经历了好几天才说服父母出门一定要戴口罩,因为公公要吸烟,就算戴上了两分钟为了吸一口就得摘下来,婆婆在外面一年了回来总想和街舍友邻唠唠嗑。可能是在家里急呀,问题是急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别人还在出去,自己不敢出去还怕别人说他胆小怕死,村里最怕这种嘲讽,所以我说这病毒传染性强,基本都是以家庭聚集,甚至用特别俗的话说,一沾上一死死一窝之类的话相要挟的时候,他们都会说该死就死了,就我怕死。呜呜,好吧,我怕死,其实我更怕的是不明不白的死,本来可以降低的风险可以不死的为什么要做无谓的牺牲?毕竟从各种舆论风向来看管制已经晚了相当一段时间,武汉那边物资奇缺,医疗资源严重不足全国调配资源,这本身已经是一种巨大的牺牲,我们为什么不能令行禁止,为什么在形势不安全的情况下依旧要增大无畏的风险呢?然后我以孩子打动他们,不为自己想想至少还有孙子呐,为下一代考虑考虑吧,毕竟这也是他们的命根子。然而,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媒体竟然说儿童感染率低,好像当时还是权威媒体,我当时对这个消息是很迷惑的,儿童有什么特质会不易感染呢,血液成分和免疫力这些应该都不对呀,难不成是儿童海拔比较低,和大人呼吸的空气不同?但是病毒也可以往下面跑的吧,哎不知真假也不好判断,我只能万般告诫,“没事不出门,出门戴口罩”。最后,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注意,也就是这几天,这几天是特别危险和不确定的几天同时也是一般民众需要适应的一个阶段),尤其是每天餐桌上向他们灌输疫情严重的新闻和防患于未然的重要性,终于使大家都“安分守己”了好多。当然,在这里面起作用的关键还是全国的人数在唰唰唰的往上涨这个事实,还有村里的防控措施进一步升级,大家都不出门了那一两个想出门的基本也能安静几天,但是这个事实让我震惊的是大家的从众心理竟然比生命还重要。别人能出门走走我为什么不能?然后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彼此助长了内心的自信,媒体报道造成的那一点紧张也随之纾解。叁
我不禁感叹,我,我们,能安然地现在站在这里依旧平淡的生活真的是一种幸运,多亏上面的措施有力感染源被及时阻断了,多亏零星的感染源没有跑到我们这里来,否则,人生将是一场噩梦;不,是可能连人生都不复存在了。所以在网上很多人一味地批评政府瞒报漏报,错失宝贵的那12.31-1.20的20时,我真的只想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而且对比国外的形势,你会发现,我们是确实在形势不明确的情况下(这点不要争论,所有的现在看起来无比明确的现象在当时混在很多消息中是难以分辨的,就像当年事件之后还有人说中情局收到了很多恐怖分子袭击的情报呢,所以,不要总是事后诸葛亮,当事之时没有多少人有事后之眼)晚了20天,而国外呢,在形势明确的情况下耽误了两个月,甚至到现在可能很多国家还没弄明白。鉴于现在全球疫情依然严峻,形势变化莫测,而个人又没有准确消息来源的情况下,不好妄加揣测,就还是记录一下自己这段时期的生活,权当为这个令人永生难忘的时段留下一点个人的痕迹。来源:武汉声音笔记回到春节期间,年初二的时候,妹妹和妹夫来走亲戚,嘘,你肯定要说不能走亲戚的呀,但是,由于我们两个村是一个大队的,一是不算跨村流动,二是距离实在太短,三是隔离措施还不算太严。妹妹回娘家这个,并不算太难的事。所以,这闺女嫁的近还是有好处的,妈妈做的饭从那个家到这个家步行过来都还是热的,而且小两口要是闹个小别扭啥的说回娘家就回娘家住几天,方便。当然不方便的是娘家太受欢迎了,好几次妹妹和妹夫来的时候我们都还没起床(hh,一下子暴露了)。疫情期间,除了任务比较繁重的作业(忽略我暴涨的痘痘和黑眼圈~),家里的琐事,不太方便的自由,还是有很多比较好玩的事情,比如一不小心搓了几个半天麻将,比如自己动动手也能做几个家常菜,比如还能和家人朋友一起吃个火锅,比如学习的时候飞来一只小鸟还能喂喂鸟哈哈哈~喂鸟眼看这都封村封城了,爸妈就想着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医院做下理疗,一年到头累的不行,医院休息几天的好日子。但是,医院存在交叉感染的风险呀,医院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但是,你不让他们去一年到头确实也没有时间去,身体又不是很好,你话说重了就是大不孝呀,于是,千叮咛万嘱咐还是去了,配的有口罩,酒精,消毒液。但是住院也没长久,一是形势本来就更严峻了来回都要路条,医院晚上还非得回来(怕我们不好照顾孩子),二是父亲好像因为一点小事和护士起了争执,生气了要出院。最后去了两天就回来了。然后没两天,医院就被县作为了收医院。医院的渊源还挺深的,就在疫情还很严的那几天,应该是2月18号,正月二十五,周二,看我们家那位疫情期间头发都长得老凶,就把之前的理发器拿出来给他剪头发,那天中午太阳还不错,在大门口搬个凳子,理着头发聊着天,晒着太阳,再玩笑几句正感叹岁月静好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腹痛,一开始还一直强忍后来看他那脸色都感觉忍不了了,但是他也不怎么说话,我就问要不要打,否则我们出不去,一开始他还不要,后来我果断打了,赶紧收拾了一点必备的东西和他一起去路口等救护车过来,因医院也不方便而且家里还有孩子,我就医院。后上颠簸,车内也不通气,我又晕车简直要吐,他也难受的不行,车上也没啥措施,医护人员也怕我们现在不安全,把我们隔离在后车厢。到医院因为彩超排队时间太长,我们直接去做了MRI,结果是左侧输尿管结石,然后办入院各项检查,输了些止痛消炎的药,开了些排石颗粒的冲剂,但是那一晚疼痛并没有停止,四人间的病房,我们在中间空间比较挤也没有柜子陪护床之类的,就凑合着在一起将就一晚,液一直从住院输到晚上十点多,后来我都快睡着了旁边陪护的叔叔给我说我们家的在走廊上难受得不行,我赶紧起床去找他,搀着他一起去敲值班室的门,说了情况医生就给护士说再给我们打一个止痛针,就这,后半夜终于慢慢睡去了,当然天一亮就被各种声音吵醒了。第二天,想着光消炎也不是办法,回家还是痛反复发作了怎么办,而且结果显示结石也不算太小,堵在那儿下不来可不是好事,我们遂要求碎石。但是被告知全县的碎石机因为疫医院那一台,呃呃,首先疫情为什么要关碎石机这个原理我不太搞得懂,医院收的有肺炎病人,所以最近急诊基本上都不去医院倒是真的,但是没办法,眼下还是碎石比较重要。医生也比较好说话,说我们医院碎石那边的工作人员,他们可以马上给通行证。是的,县城非常严,进医院要各种测温排查没通行证是不让出去的,我们通过朋友约好了下午去碎石,这边也放行了,医院也就相距不到两千米,我们步行就可以过去(事实是离得远的话我们也得步行过去,路上根本没车,个别车也是人家私家车)。牵手走在人烟稀少的道路上,吹着凉凉的风,晒着弱弱的太阳。路两边一排排店门紧闭,年前贴的大红春联甚是亮眼,却和现在的萧条之感格格不入。稀疏的行人也都带着口罩行色匆忙,
这个世界的色彩暗淡了很多。
给生活添了一抹亮色的是回来的时候去逛了县城最大的一个超市。当时看着超市里的人头攒动,货架上的商品满满,感觉这才是在人间,有人烟,有烟火气的感觉真好!大家都还在的感觉真好!正常购物能买点需要的东西真好!哈哈,有人气真好,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想买,比如金典和特仑苏等一系列都在做活动,平时的现在60元就能买一提(两小件),还有奶粉,家里奶粉就剩一桶,这里启赋有机和飞鹤有机星飞帆都有(镇上没有),还有现炸的油条,丸子,包子,还有串串,哈哈,太开心了。拿到炸好的年糕和串串的时候,我们都开心得像个孩子,不,我们本来就还是孩子。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关禁闭的日子里有一丁点的自由都感觉是满满的幸福,就像那两年在单位,我们每次难得的周末外出虽然只有一上午或者一下午,最大的快乐也是来源于超市,回去不买的满满的拎不动一般都不太可能。其实,你要说,没有疫情你让我在家待个半个月,一个月可不可以呢,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就比如现在,解封以后,其实我出去的频率和当时最严的时候需要路条才能出去的频率基本是一样的。但是,人的主观感受是不同的,比如权利这回事,你可以让我选择不出去,但是你不能让我没有出去的选择。很幸福,2月22号,早上一起床就听到大家说路障解除了。于是,立马和爱人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去看那边的爸爸妈妈,姥姥和爷爷。虽然知道目前的解除是为了恢复生产不是为了串亲访友,但是在复工之前总是要去看一下亲人的吧,否则又是一年不得相见。而且对于老年人,真不知还有多少个一年(当然,年轻人也一样)。肆
随着复工浪潮,这边爸妈都回原地干活去了,因为我们在家学习无法照顾把孩子也带走了,于是我疫情期间一不小心实现的学习之余还能遛娃的美好现实又不存在了(虽然,一直在忙也没遛几次);过了两周,随着形势进一步好转,爱人的学校也让他回去,实在推脱不过,他只好买了机票回去,于是难得而又短暂的二人世界也宣告结束。只是很凑巧的是,他买的是3月23的机票,22号去郑州,而这一天,更巧的是我2_岁生日。来源网络于是,随着快要奔三的一个残缺的生日的离去,亲人全部抵达预定岗位,我也在老家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开启了上一天课+做饭一人食系列生活。在家抗疫这段时间我们做了什么呢?我们做的不多,不过想做的不少。我们想到一线,D员的要求让我们迈出去的双脚又缩了回来;我们想去给大家科普,然后发现这事专家自己都没整明白,或者说对新事物的认识总在不断进行中,每天都会否定之否定,而且村里的人你给他讲用处是不大的,比如要戴口罩,要勤洗手,勤消毒,说再多还不如强行要求;然后心理疏导更是用处不大,因为大家并没有普遍认为的那些焦虑,抑郁,居家综合征呀,毕竟庄稼人没那么矫情,没事去田野里逛逛就挺好,视野开阔空气清新还没人打扰,实在不行就去拔草,干活累了啥也不用想倒头就能睡;而且话说回来,疫情虽然万般不是但是亲人难得的多少年了第一次能在家团聚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事物的另一面。但是我们也多少做了一点,比如我和爱人积极在大学老乡群里号召大家为母校募捐,在口罩相当紧缺那一段时间为爱人本科母校,研究生母校,现工作学校,以及为我现在学习的地方分别捐赠了数量不等的口罩。口罩不多,但是心意暖暖。尤其是在口罩紧缺时我们努力联系厂家,选最好的医用外科口罩,尽量把价格降到最低,并且还要去顺丰那里邮寄,自付邮费,一些事情可能很小,但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勇气,尤其是在一切都不方便的农村,尤其是在疫情期间,经济极度拮据的我们。是的,我们没钱了。随着在家时间越来越长,最为担心的,是经济问题。这点我也深有体会,比如婆婆向来是非常大方的,过门以来,我买什么东西或者给我买什么东西,比如几千块钱一件的衣服都没合过眼,但是这次上了一周多的课实在窝在小凳子上不舒服我就想买一套书桌,给她提过,后来在认识县城卖家具的那里也买不到就没下文了,我就索性在网上买了两套(我和爱人各一套,毕竟他也要学习)。但是快递到了我要去取的时候她让我把快递退了,然后找来之前的缝纫机和干娘家的大凳子让我学习,说实在的,要是之前有这样的虽然也不怎么样吧但是差强人意我也就不买了,但是现在快递到镇上了人家说退的话要自己付运费,两套实木的书桌运费要不少钱,我就干脆没退,为了这事还差一点生气。不过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毕竟……到现在还没开学……,否则眼没有不舒服,腰也要先不舒服了。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生活这笔账,确实不能算,一算都不敢花钱了。(不信,你去算算你们家的开销~)但是你能说家长目光短浅吗,当然不是,就算家里这俩月不挣一分钱还花了不少钱,但是爸妈还是为村大队捐了不小的数目来抗疫,甚至有人实在没钱还给村里送了一篮子鸡蛋。家乡的人总是这么可爱,你说他们顽固不听话吧,那是头几天,等到转变了思想,又比谁都积极。而且村里人特别能吃苦,天不亮就下地,日上三竿了才回来,看到路两边或者沟里有土没种庄稼,吃了饭就会拿着锄头来开荒,所以,你会发现农村真的没有哪里是浪费的土地,那路两旁盛开的油菜花就是最好的见证。不知不觉写了很多流水,但流年似水,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总的感受可以暂时归纳为以下几点:疫情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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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自然,敬畏生命。
生活的本质是平凡甚至苟且,但是把这平凡的生活过好也实属不易,需要我们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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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都有向好和向坏的趋势,每件人生经历事后看来都不是简单的悲剧和喜剧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悲喜交加,忧喜参半。我们要在困难中学会坚强,失望中保持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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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很忙又足够累的话,很多心理问题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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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美好令我们扼腕和缅怀,拥有的更值得我们珍惜和爱护。无论是朋友,亲人还是当下艰难陆续向好的形势。
5
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个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专业二字不要打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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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不讲ZZ,但却影响ZZ;同样,ZZ衍生的手段也影响病毒的传播与存活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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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信号检测论的角度看,各国(包括我们自己)都有自己不同的判断标准和反应倾向,而这点不同很大程度上造就了各国不同的反应时间和处理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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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是把利刃,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被别人反杀,而可怕的是,舆论的跟风者往往容易被煽动,并且喜欢走极端。事情哪怕是对的,走了极端也就变错了,毕竟,做实验的都明白,量变到一定程度质已经变了。这句话适用于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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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存在很多问题,这个不否认也不准备回避甚至要认真研究以寻良策。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被别人当做武器来攻击。是的,就像母校我可以变着法的骂上千百遍,但是你敢骂一句,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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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还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尤其是年轻人不要透支消费,否则两个月的断崖,都是一场自身的金融危机。当然,接下来肯定会有一轮消费轰炸来刺激你消费,就看你抗不扛得住了。
认清自己,量力而行。勿安于故俗,勿溺于所闻。信息时代最廉价的是泛滥无据的信息,最难得的是真实可靠的信息,这两者之间却是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我们被漫天的消息裹挟,所见所闻未必为真却可能使我们深信不疑。而先入之见更容易根深蒂固,磨灭不去。一旦被最初的信息勾画了内心的知觉画像,后期我们会不断寻求新的信息来证实它,而相反的信息可能被我们视而不见,进而我们可能离真相越来越远。同样,一味地批判,只破不立也不可取。我们所做的一切,包括我们国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活更好的发展,而发展需要肯定,需要创新,需要有所建树。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如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希望我们年轻一辈能够做社会的引领者,而非盲目追随者。最后,还是要道一声感谢。这声感谢既有前方一线的所有抗疫人员和后方的后勤保障人员,更有家里的亲人,爱人。是每一个家庭的团结和辛勤付出,才有今天的局面,也感谢家人的支持和帮助,我可以在生活的重负之下还能轻装前行。感谢,感恩。号外
随着国内防控形势持续积极向好,中小学陆续开学,大学开学的日子可能也不远了吧~春风已遣归心促,绿杨荫下盼重逢。谨以此文记录自己曾经经历的一切,可能,是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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