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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一次长期静修课上,一位学友分享了她父亲去世的经过和体会,引起了我们对于衰老、对于死亡、对于生活的态度,以及在这些问题上静修对于我们的意义这些话题的讨论和交流。
在这个时代,因为生活条件的改善,人可以活得越来越长。以前的人往往没有活到衰老就因为各种原因死亡。
现在,寿命的延长,让衰老以及与之相关的各种疾病越来越成为对个人,对家庭,对社会都有重大影响的课题。
尤其是,医疗和科技的进步,人类人为地干预生命的能力越来越强,可以让人即便在重病、没有知觉等状态下,仍然能够维持生命体征很长时间。
对于生命力已经严重衰退的老年人,对于他们的子女和家属,这越来越成为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在老年人重病的情况下,努力去维持生命的延续,意义何在?如果不这么做,子女、家属又如何面对情感、伦理上的压力?这些问题都迫使我们更深入地去认识生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说,静修带来疗愈,带来生机,带来成长。那么,从静修的角度如何理解衰老和死亡?
如果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形成一个清晰的认识,静修就难以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甚至可以说,对衰老和死亡的理解是决定静修是否能够成为一门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的最关键的问题。
这是因为,真正意义上的科学需要努力为在它的范围内的所有问题,提供一以贯之的解释,而不能满足于想当然的观点。
这篇对话可以算是对于上述问题的一些初步思考。
金老师:上课了。L这两天感觉状态怎么样?
L:我父亲上周去世了。他之前生重病,在重症监护室。上周就忙活我父亲的事,现在各种事情都办完了。所以说上周没怎么练。
上周三去世,上周五办的追悼会,之后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忙活了几天,从昨天到今天才开始平静下来。
金老师:也是人生的一个大事,虽然是不可避免的。可以问一下,你觉得这个事情对你来讲有什么样的感受吗?对父亲去世这个事情。
L:首先从我父亲的角度,他没有什么遗憾。他85周岁,曾经得过癌症,但是也顽强地治疗。80岁以后自己自娱自乐写了几本诗集,有时间还练练琴什么的。
跟我妈妈感情也挺不错的。他67岁得了肺癌,80岁又得了口腔癌,得了两次癌症之后都很顽强。还做过心脏支架手术,做了好几个手术,有结石什么的。他一直特别顽强。
他在昏迷之前的头一天生活都能自理,一直很好。
昏迷之后,我们送进去抢救了十几天之后才走。他基本上就是老死的。
抢救的时候说他是心梗,当时给他做了造影,发现血管是通的,心脏瓣膜也是好的,就是心脏跳不动了,我觉得就是老死的。
昏迷的当天,他跟我妈妈说:我很困,我很累,我要睡一下。
其实我觉得我们那天不抢救,他就那样昏过去,我觉得非常好,是非常完美的。
但是我们还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医院急诊,抢救了,给他上了机器,上了管子,他多活了18天,但是也无法挽回。
对我来说,把他送去火化,取回他的骨灰的时候,就是觉得人生有很空的感觉,就剩这么一点东西了。
原来我对老和疾病特别恐惧,我会觉得会花很多钱,会老得很痛苦。
但是从我父亲身上,第一,他没有花很多钱。他即使得了心脏病,即使得了癌症,因为有国家的医疗,他是公务员,是退休老干部,也没花多少钱。
他从得了这几次癌症到最后走了,充其量我们家也就花了几十万。
对衰老来说,他得了这么多的病,他最后临走生活是自理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那种对衰老的恐惧和对疾病的恐惧,我父亲都经历过了。
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好像在他身上,这些恐惧都可以去掉,一直到最后,也没有花很多的钱。
一切顺其自然吧。我正好也在学习佛法。我对死看淡了,对死亡这件事没有严重恐惧了。
没接触以前,我是觉得很恐怖,我连殡仪馆都不太敢去。但是经历了这件事,我觉得挺坦然的,给我父亲穿衣服,送他一路。
他就两个女儿,我和我妹妹,所以我们经历了全部的过程,把我以前很多对于死亡、疾病,包括没有钱,怕花很多钱,对死的这种恐惧都破除了。
经历过之后,才明白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对未知的恐惧,对没有到来的疾病和衰老,我觉得也没有什么,自然地去体验就好。
金老师:对,很多时候,恐惧是因为无知和想象。你父亲在昏迷之后,就送去ICU了吗?
L:他昏迷之后,医院。医院说他是心梗,然后就送去ICU了。
也不叫ICU,叫CCU,是那种心脏科的重症监护室,其实和ICU差不多,只不过这个只是针对心脏的,所以叫CCU。
他在里面住了18天。从这一点我来看,对一个像他这种八十几岁衰老的人,没有必要去那种地方做急救,因为那里会千方百计让他活着。
而他本身脏器衰老,又给他输血,又输蛋白,各种机器都上,我觉得没有必要。
在他昏迷的当天,如果我们明白的话,他说我很累我想休息,我妈问你难受吗?他说不难受,就是想睡觉,其实就那样睡过去更人道。
医院,又给他做造影,又看血管堵没堵,他的血管一点都没堵,心脏瓣膜很正常,给他检查了一遍。
金老师:检查的时候就是昏迷状态吗?
L:没有,医院之后就给他吸氧、打针,上了一个帮助心脏工作的机器,这一套设备,按照正常的抢救程序都上了,他就醒过来了,而且中间还可以吃饭,还可以思考。
金老师:也就是CCU的十几天,他是清醒的?
L:是醒着的,只不过经过各种抢救,医生用了各种招数,无能为力了,后期再给吸氧打针,我觉得反而这样是痛苦的,他有知觉了。
插尿管、胃管,两个腿上打了针,四肢不准动,手脚捆上,他又是清醒的,但是医生说不给他动,他会把管子扯掉什么的。
金老师:这个状态能感觉到他痛苦吗?
L:我觉得肯定不舒服,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手脚都是固定的,不能动,肯定挺难受。
但是他的求生意志还挺顽强的。当时要插胃管,他已经不能说话。我给他写了个纸条,我说要插胃管,插不插?他点头说要插。
他是清醒的,他还是想活,他自身的意志力还是想活,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问他的时候,他还想活,就这么一个过程。
金老师:生死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想谈谈我的看法。
比如说打坐,佛家的打坐,肯定不是为了求生。我们静修的打坐也不能简单地说就是为了求生。
只是,我们在打坐时候把一切思虑都放下了,处在一个空的状态,没有任何概念,生死都不用去考虑它,疾病也不去考虑它。
人平时脑子里有太多的东西,我们打坐就是把脑袋放空。但是这个时候,你开始感觉到生命本身的能量,气的流动和循环。
当我们让自己放空的时候,你发现生机——传统叫做气机,流动起来了。你放空了,你却变得更有活力了。
当然你不是光打坐。活力、生机、气机流动起来以后,到一定程度,你发现你是不舒服的。刚开始打坐的人,如果气机流动起来,他会觉得很舒服。
但是到了我这个程度,就算不打坐全身也都是气感,一打坐气感更强烈。
有几天连续打坐,如果没什么运动的话,一定会浑身不舒服,因为气感太强的话实际上也是一种阴阳失衡的状态。
所以我今天跑了8公里,4公里上坡,而且是很陡的坡,4公里下坡,回来我就感觉自己变得非常轻松,非常轻盈、有活力。
这意味着什么呢?如果我们打坐的时候真的如实感受自己的生命,等于我们给了自己的生命一个空间,让它继续发展。
因为生命的本来状态就是要成长,就象一颗种子长成一颗大树那么自然。成长是最不费力的事情。这是生命最根本的本质。
如果你心里想,我要看空,把生放下,我不去追求这个东西,这已经是后天的思维。这种思维对生命本身来说就已经是个压抑。
当你的生命开始流动,它促使你去行动,去运动,去做事情,促使你对生活采取一个更加积极的态度,因为你有能量,你的能量需要这样。它需要流动起来。
包括像我这样,我运动完了以后,胃口更好了,更享受食物。我感觉自己全身充满活力,跟大家在一起上课交流也让我很快乐。
这个交流让我更加感觉到人和人之间的连接,让我内在的生命状态变得更好,因为我们的连接,让我觉得自己活的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得到很多的快乐。
所以,不是简单地说在脑子里一个劲地想不要生病不要死亡。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当我们如实地感受自己作为一个人,活着的人,你发现你的生命本身在进化。
这是你的生命本身的声音,当我们无视生命本身的声音时,你已经在压抑自己的生命,然后你就开始衰退,开始生病死亡,一天天的走向死亡。
当然,这个体会不容易,有些人很难体会到这种感觉。
我现在的身心的感受跟你们的身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但是每一个人只要活着,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的流动。
可能刚开始你的感觉很微弱,你对生命到底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你没法想象,没法预见。
所以我们要持续地深入,从各个角度来理解,来研究这个事情,慢慢形成对于生命发展的整个过程的更加完整的认识。这时候你就有了对于生命的信念。
这个不容易,它需要有理性分析的能力,还有长时间的实践和思考。
我在梧桐山新认识一位朋友。她练习内观、禅修,修了很长时间。今天她说吃得不合适,胃不太舒服。
我想带她体验一下静修,因为静修的优势在于改善健康。象胃不舒服这种问题是很好解决的。她试了一下,但是显然兴趣不大。
人们基本上都是活在自己的感受里。她已经在这个领域走了很长的时间了,让她往我这个方向去感受一下就很困难。她的内在已经形成一个非常根深蒂固的一个认识。
然后,在喝茶的时候,有另外一个女士说她喜欢爬山,但是最近感觉到爬山的时候膝盖疼,问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没忍住,我就跟她讲我的心得,说试试打坐。她听到打坐两个字就扭头去讲别的了。我说你对打坐感冒吗?她说不感兴趣。
人形成一些认识是非常强大的。虽然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界,人和人的体验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是这样,你只能接受,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L: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惯性里边。
金老师:对,我也有我的惯性。但是对我来说,我非常强调的是理性。理性这个东西,它的意义就在于能够帮助我们打破惯性,突破所谓“常规性思维”。
就好像一个科学家,以前从来没有飞机,他通过研究认为这应该是可能的,就敢于去实践。这就是理性带给我们的。
它能够帮助我们从表面的现象找到更深的规律,那个规律可能预示着一个全新的前景和可能性。
对完全活在惯性里的人来讲,他没有办法突破那个现象,变得更有创造性。
理性思维可以把我们不断地带到从来没有人达到过的境界,不管飞机的出现,还是手机的出现、互联网的出现,还是一种新的生命状态。
X呢?
X:这两天打坐时间比较长,现在也开始做一些快步走之类的,这些总体来讲还比较平衡。
我想,可能时间越长,就会觉得生命好像没什么意义,那就得自己给自己做一个定义。
今天谈到生命问题了,我觉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的命该多长就有多长,人都是这样。刚才金老师也说了,人活在一种惯性中,所谓这种惯性,实际上我感觉大部分人都是自以为是,自以为是自己是对的。
因为你相信什么,你就去做什么,你不相信这个东西,就像你不相信,你不会坐在这儿,你不相信佛,你不会去修这个东西,自以为是也就是自己认为自己是正确的,然后你就按照这个去做。
刚才听L说,我现在也有一个感触,如果生命有定数,对亲人的执念,每个人都有。我的父母,包括我的公公,因为都已经过世了,我都经历过。我公公和我爸爸去世的时候,我婆婆和我妈妈都在,她们当时是在家里起主导作用。
当时就已经说不要抢救,医院过世的,但是真的没有抢救。当时我还觉得有点不忍,尤其是我母亲,我母亲90岁在家里去世的,我觉得心里真的是挺有安慰的,就觉得我这人生挺圆满的。
我把父母送走了,没让他们遭罪,我觉得挺好的,不知道将来我的孩子能不能听我的,反正现在我是觉着没必要抢救。
我觉得这个问题,外国人比咱们中国人理性得多,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人要是太理性了好像挺没趣的,好看的皮囊千千万,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不希望一个人修得太理性了。
感觉这一段总是跟金老师唱对台戏,我觉得人太理性就没趣了,有什么意思呢?生活丰富多彩,就像金老师说的,你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接受你的静修,忍不住就会好心好意的去告诫别人,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我还是觉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够触摸到别人的或者觉察到别人是一种什么状态,然后自己能够以别人能接受的状态,去跟别人交流,用一种开放的态度去接受别人,我想修成那样。
有时候听金老师讲佛家、道家、儒家,说它们都有一些缺陷。说实在的,我心里不以为然,因为我觉得我们都没修到那个份上。
如果我们在三维空间,人家已经修到四维空间了,别人说的一些话,我们可能不懂,但是我觉得反正我没资格去评判。
你只有练了一些术,然后你才能上一个台阶去求道,或者我觉得要和小律师去侃大山,我相信我会侃的挺好的,但是如果你刚刚入这个行时间不长,你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所以我想修成一个有趣又能包容,有开放思维,有宽容心态,有强大的生命力的人。
金老师:很好,但是我要指出一点,大部分人不明白什么是理性。尤其中国的文化,梁漱溟说中国的文化是理性的文化,我觉得他只是讲对了一半。
中国的文化,道家和儒家的文化肯定生命,而基督教文化、佛教文化,本质上对生命的肯定不如道家,出发点不一样。梁漱溟说中国的文化是理性的文化是从这个角度。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中国的文化是非常不理性的文化。它虽然肯定生命,但是它没有发展出一套像西方科学方法那样的方法论去辨析,去论证。
所以中国人发明四大发明,只能把火药变成烟花爆竹,指南针只能用来看风水。
西方人的方法论,从亚里士多德、培根、伽利略,他们就能够对这个世界不断深入地探求知识,中国根本没有出现。
因为我们的思路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中国人的态度里头,有一种不求甚解,马马虎虎就行了。
整个文化到一定程度开始僵硬堕落,要不然如此高明的文化,怎么鸦片战争被西方人打的落花流水?以至于整个儒家对自己的自信完全被打垮,然后全盘地否定自己,向西方人学习。
中国的文化当中的确是缺乏这个。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头长了,那头就缺了。
就像年轻人很有热情生命力,敢干,但是他就缺思考能力,把握情绪的能力。老年人社会的经验丰富,阅历足,更能够四平八稳,但他缺乏一个闯劲。
最终我们只能整合他们。这个时代是一个整合的时代,包括我们说最好的生命状态,就是你同时拥有年轻人的活力以及老年人的人生智慧、理性。
人类社会,如果不是不断去整合,不断去更新对生命,对世界的认识,就要走向崩溃。你只能去整合,让人类社会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对我们个体也是一样,我们要在原来的人生经验的基础之上,重新认识我们的传统文化,靠我们这几代人拥有的受过比较好的西化教育。
西化教育的精髓在哪里?理性。我们思考问题,比我们的上一辈要理性的多。但是我们要更加精确地来认识到底什么是理性。
在这个问题上,我可以不客气地讲,书呆子有书呆子的好处,我的博士阶段研究方法论,研究法哲学,让我对理性有自己的理解。
虽然我不在体制内,但是我对理性的思考恐怕远远超过大多数知识分子。我再把这个东西用在我对静修的认识上面,我觉得我对我走的路是有自信的,哪怕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很多有共鸣的人,但是我是有这个自信的。
就像第一个认为人可以造出机器飞上天的人,我想他也很孤独,但是我这一辈子就赌这一把,别的东西我不赌。这个代价很大,但是值得。
Y:刚才金老师说笃定这一辈子做的事情,你觉得很有自信,我突然想到,其实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事情有过自信。
甚至别人问我说这个东西好不好吃,我会说还行吧,我觉得挺好吃的,我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这个地方好不好玩,我也是这样说。
我从来没有笃定任何东西:这个东西非常好吃,非常好玩。我从来都是用半怀疑的态度,就在想我的想法跟别人想法会不会一样,我缺乏这个笃定。
今天晚上聊的,我看L也说她父亲的事情。当时我父亲是胃癌,非常痛苦,到最后非常疼,最后打了杜冷丁也不管用。他的意识是非常清醒的。
他最后说,我就不应该再多活这半年。当你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看他忍受这种痛苦,我当时真觉得国外的安乐死应该施行,那时候也没有和金老师认识。如果有M大姐分享的经历,我会非常果断的去让我父亲先尝试一下。
那时候我就是没头的苍蝇一样。他在没有化疗之前是可以爬楼的,打了一个疗程化疗,整个人完全垮掉,两个化疗以后,后来化疗都撑不住了,完全衰竭。
而且是一点一点消耗,消耗到最后,可能连六七十斤都没有,实在是太残忍了。
不管说到临终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去选择,怎么去对待自己的生命,我也从我父亲身上看到应该有更好的选择,不应该是这么痛苦,真的是生不如死,一点一点地消耗到死。
我说一下我现在的状态。白天早早地上班了,在单位里,就好像进入另外一个状态,他们唧唧喳喳,最近是评职称的时候,沉浸在这些计算里面之中。
回到家以后听听课,就感觉又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边去了。在城市里边折腾折腾,然后回到家听听课,就觉得静下心。
但是在单位里的环境下,我觉得好像我没什么改变,有什么样的风吹草动,还是能扰动我。这就是我的状态,我就分享这些。
金老师:谢谢Y非常真实的一个呈现。Y最了不起的就是她能直面自己的状态,这对我们实际上是非常大的启发的,也是很需要勇气的。
保持一个理性的头脑,直面生活,有些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难,非常不容易。这是需要打磨的。
我觉得我原来恐怕也不像现在这么清晰。我们对生命的感受力,包括刚才Y讲的,这个东西好吃不好吃,喜欢不喜欢,有的时候会连这种基本的感受都变得模糊起来。
Y:就是不敢去确定。担心说了一个非常绝对的话,会不会失真,会不会根本没那么好吃,会不会我夸大其词,我的感受不真实。
金老师:在这个情况下,我们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跟别人一样。
Y:说个保险的话,我觉得还行,你试试吧,总是会这样说。
金老师:但是这个时候,你会发现,你自己内在的生命的热情,那种快乐,都是打折扣的。
Y:对,是,不纯粹。
金老师:对你来讲,我们要分析起来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是很小时候的体验,一直延续、积累到现在。
我非常清晰坚定的一点就是说,人出现在这个地球上有它的意义。人有非常强的意义感,动物不存在意义感。
什么是意义呢?我觉得我们是有自己选择的能力的,我们有努力去把握自己的生命,然后让自己拥有自由的感觉,这就是人的意义。
道家、儒家、佛家的核心,我认为都是实际上在这里。
佛家也是认为业力这个东西我们是可以打破的,只是可能刚开始你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来觉察自己,做转化自己的工作。
刚开始这会有很多艰难,不确定。但是当你转化到一定程度,你的确会体验到很大的快乐。
我之前在群里发了一篇文章,讲人类潜能的极限,讲我们要走一条不断地突破自己边界的道路。群里就有个朋友问这个过程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因为我们一直走在一个惯性里面,被惯性卷在那里,你现在要让自己摆脱这个惯性,那是蛮痛苦的。
因为刚开始的惯性非常大,你自己的力量很小,你想跟惯性对抗,你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跟惯性抗衡。
但是你也是眼睁睁地看着,如果你被这个惯性继续卷裹着继续往前走,你真的看不到未来,你甚至会看到继续下去没有未来。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困在当中了。
我们静修的意义,就是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也不是说一下子就做出重大的改变,而是一点一点改变,但是你心里很清晰,我的力量是自主的力量,一天天地增长。
好消息是你还年轻,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体会,你现在还没有被严重的疾病所折磨,因为我们一直以来的对话都在帮助你去持续地思考、感受这些问题。
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你的状态越来越糟糕,然后就迫使你必须要痛下决心。你现在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还没有办法下决心。
Y:但是我经常会又被干扰。
金老师:你现在还没有退休,退休之前就这样好了。退休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你不用着急,你还年轻。(笑)
杨波:我总是在想拜登78岁还在竞选总统,太厉害了。
金老师:你可以慢慢感受。
Y:一个小小的职称就可以把所有人都裹挟进去。
金老师:你告诉自己,我还有很多时间,好好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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